清晨的露珠在綠葉上打著轉,最早的一縷陽光已經從雲霞中露出燦爛的光芒來。一夜沒睡的劉芯更顯出作為一個中年婦人的憔悴,一絲不掛的白花花身體在陽光下泛出屈辱的白色。
雙手被用繩子反縛在身後,鬆弛下垂的乳房也被用繩子緊緊捆紮著,成了兩個不住晃蕩的肉球,而下體則更是被用繩子緊緊勒成了丁字褲一樣,因為綁著手肘的繩子被拴在那根高高的樹枝上,所以劉芯只能佝僂著背,蓬亂的長髮散亂著在晨風中飄蕩著。
而在她面前不遠處,同樣是個赤條條的高個子女人四腳朝地,像隻狗被脖子上套著的項圈牽著,從那條鋪著鵝卵石的小徑緩緩爬來。
這個女人看上去也不年輕了,但五官還算清秀,梳得紋絲不亂的頭髮在腦後灣了個精緻的髮髻。
比起體態已經略現臃腫的劉芯來,這個女人顯得纖瘦,根根肋骨都清晰可見,已經有了不少魚尾紋的眼睛同樣是一夜沒睡後的紅絲。
她的屁股上滿是青紫的鞭子抽打的痕跡,隨著從樹葉中撒下來的陽光,可以看到她的身體不知是因為羞辱還是因為初夏早晨的寒冷而在不住發抖。
「呵呵……」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響起,牽著那高瘦女人的是個二十多歲模樣俊俏的同樣高佻姑娘,整齊濃密的黑髮留在耳旁,那雙高挑的丹鳳眼使她看上去顯得幹練而精明。
姑娘一襲白色的長裙隨風飄蕩,當她們從那片小樹林轉過來向劉芯這裡走來的時候,明顯的那姑娘加快了腳步,而那象狗一樣爬著的年長婦女或許是體力不支了,幾乎都夠不上那姑娘的步伐,脖子上的鐵鏈拉得筆直了。
「芯姨,您這麼早就來啦!」那姑娘還離著好遠就向劉芯打起了招呼,好看的嘴唇咧開時露出排整齊的牙齒。隨著她們的走進,一股濃鬱的香水味道飄了過來。被那樣捆綁著都快一小時的劉芯此時都要筋疲力盡了,她扭動了下身體,身上那身臃贅的白肉也隨之抖動了下,蒼白的臉龐勉強地微笑了下。
「老騷貨,你看芯姨多聽話,看來琪琪調教得不錯啊。」姑娘用穿著高跟鞋的腳踢了踢已經蜷伏在她腳下的那女人,那女人微微抬眼看了眼劉芯,又連忙把頭低了下去。
姑娘也不再理睬那女人了,放肆的用眼光打量著被捆得已經開始全身冒汗的劉芯,那潔白的牙齒又露了出來:「芯姨啊,您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又做錯什麼啦,琪琪要把您綁在這裡?」
劉芯只覺得自己的手臂都快要酸麻死了,她盡力佝僂著自己的身體以減緩那繩索的壓力,當然也就顧不得回答那姑娘的問題了。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甩在了劉芯的臉上,「哦」的一聲,她痛苦地呻吟了聲,頭頂的頭髮被那姑娘抓著,原本還算端莊的臉龐此時因為痛苦而扭曲了。
「賤貨,本小姐問你話呢,裝什麼啊?!」
那姑娘的聲音一下響了起來,劉芯無法掙扎,更無法忍受頭皮幾乎被拉扯的痛苦,一邊痛苦地呻吟一邊斷斷續續地哀求道:「芯姨……沒怎麼……是芯姨求……琪琪主人把……芯姨捆在這裡的……」
「哈哈……芯姨真犯賤啊!您不知道啊,這可是在外面啊,連衣服都不穿,您還要不要臉啊?」姑娘高聲地笑著,在這樣個早晨,她的笑聲顯得那麼的刺耳。
劉芯全身已經汗盈盈了,臉上更是因為羞澀而顯得一點血色都沒有。
「主……主人……」突然,那原本蜷伏在那姑娘腳下的瘦女人怯生生地低聲叫了聲。同時,一張看上去更顯得儀態端莊的臉龐仰了起來,同樣很美麗的眼睛在陽光下發出興奮的光芒。
「怎麼了?老騷貨?」姑娘冷冷地看著她,那女人看了眼劉芯,彷彿下了很大決心似的,對那姑娘繼續說道:「求主人也把芬奴捆上吧……」
「你說什麼?」
「芬奴求主人把芬奴也像芯姨那樣捆上,好嗎?」那女人繼續仰著臉,從她的神態和語氣都透露出股難以遏製的慾望。
「就你,這條賤狗,也配和芯姨一樣?去你的!」那姑娘一抬腿,將自己那條修長的玉腿從那女人手中掙脫,一仰手,手中的鐵鏈在陽光下劃了個漂亮的弧線。脖子上套著鐵鏈的中年女人雙手只好抓住那鐵鏈以免被窒息,那姑娘象跳舞一樣拉著鐵鏈,爬在地上的女人只好高翹著臀部跟著那鐵鏈在地上開始了轉圈。
「怎麼了啊……」一陣略帶慵散的聲音傳了過來,正像拴狗一樣玩得高興的那姑娘一下停住了,原本臉上燦爛而高傲的笑容也一下凝固了。
「做什麼啊?芬姨想和那條母狗親熱下都不行嗎?」隨著那清脆而慵懶的聲音,一個嬌小玲瓏的少女從樹叢中轉了出來。那牽著鐵鏈的高個姑娘一下站立不動了,臉上漸漸湧現出馴順的神色。
樹叢中轉出來的少女雖然濃妝艷抹,可依然掩飾不住她臉上的稚氣,柔長光滑如絲緞般的長髮,袒胸露背的短裙,高及膝蓋的黑色皮靴,還有那塗成黑色的嘴唇和高高的假睫毛卻被她那雖然豐滿但看上去還沒完全發育成熟的乳房洩露了她的年齡。
那根銀色的鐵鏈垂了下來,剛才還高傲的那高個姑娘此時卻溫順地跪在了地上,馴服地如同一頭綿羊一樣,再也沒有了那銀鈴般的笑容。
「芬姨到底是你媽媽啊,一點血肉之情總要有的哦。」少女故作老成地慢條斯理地說著,一步一搖地踱著方步來到了那棵樹下,樹下三個女人眼睛裡都湧出了渴望而順從的目光。
「呵呵,你倒是得風便是雨啊~ 雅晴姐。」那少女來到了跪著的高個姑娘跟前,伸手在她那如剝光雞蛋般光滑的臉上捏了吧,那被叫做雅晴姐的姑娘獻媚地笑真,跪在少女的面前,柔媚地怩聲說:「好妹妹,本來就是嘛,我也想被捆著呢……」
「哈哈,和你那母狗媽媽一樣騷啊,雅晴姐!」少女也同樣高聲笑了起來。
「那你把衣服脫了吧」
……「嗯……」
「哦……」
「啊……」太陽一點點升起,終於高高地掛在了頭頂。
那棵樹上,此起彼伏地傳出了女人們陣陣不知是欣悅還是痛苦的呻吟。
赤裸裸的女人肉體在扭動,汗水在陽光下閃著晶瑩的光芒,身材豐腴的劉芯已經全身出了不知道多少汗水了,週身散發著股中年女人酸酸的體味,她的手已經從幾乎斷裂的疼痛到麻木了,她的大腿中間,那高瘦的叫芬姨的女人雙手被反綁,同時因為捆住身體和雙臂的繩索被和腳上的繩索拴在一起,使她的頭只能高高仰起,整個頭幾乎都埋進了劉芯那女性最隱蔽的地方。
脖子上套著的繩索精緻得使這個女人的嘴鼻根本就無法離開劉芯那已經蜜液橫流的陰戶,而劉芯的雙腳也被用繩子和那同樣被捆得如同個粽子一樣的高瘦女人捆得結結實實,這樣的姿勢伴隨著她們倆如同蛇般不住扭動的動作在陽光下形成了副另人不忍歲睹卻又其美無比的畫面。
而在她倆的腳下,則躺著的是個長身玉立,散發著女性最美麗光芒的妙齡女郎,散發著動人心魄美麗的赤裸胴體和那頭烏黑濃密得秀髮在五花大綁後更顯露出股綺麗而詭異的艷麗來。
又是個陽光燦爛的一天,天空中一片蔚藍,整個公園裡陣陣鳥語花香。但不時間一陣陣女人蜜液和被汗水蒸發的體味,髮香也隨著和煦的微風在公園裡飄蕩,而那一聲聲淫蕩的,痛苦的,渴望的呻吟和哀呼更是從公園的各個角落裡傳了出來。花木扶疏之中,只見一片片烏黑的長髮在不住揮舞,一團團雪白的女性肉體在蠕動翻滾。
在那片假山旁,一個才不過12-3歲的少年騎著輛自行車揮舞著手中的皮帶,驅趕著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婦女和個六七十歲的皮肉鬆弛的老婦,這兩個女人身無寸縷,雙手被反綁著,脖子上套著的繩套將她們連在一起,在少年的皮帶下氣喘籲籲地繞著假山一圈又一圈奔跑著。
而在那蔥綠的草坪上,則是一堆白花花的肉團和黑髮在陽光下扭動著,一個個全身光溜溜的豆蔻年華的少女擁摟著一個個雙手被反剪的年長女性,在草坪上一個比一個邪蕩地翻滾,蕩笑著。
而從公園的門口又傳來了幾聲嘈雜聲,5 ,6 個還穿著校服的少男少女拖著兩個不住蠕動並在「嗚嗚」哼叫的麻袋從公園門口進來,他們高聲笑著,喧嘩著,當麻袋口被解開時,先是露出頭烏黑的頭髮,第二個麻袋裡則是頭已經有點花白的長髮,兩個身穿套裝教師打扮的女人,一老一小,卻都被五花大綁著,如同菜場裡等待被屠宰的雞鴨一樣,被那些少年們拖出來後,很快,被撕扯成碎片的衣裳就隨著風在公園中飛舞起來。
還沒等那兩教師被那些少年象肉棍一樣捆結實吊到樹上,一陣救護車的警笛聲又傳了過來,歪歪扭扭開進來的救護車幾乎撞到一片竹林時才勉強挺了下來,從車門裡湧先湧出三四個同樣不超過16歲的少男少女。
接著,從車裡先下來了兩個身穿白色大褂的女醫生,她們的雙手被反綁,脖子上也被根粗麻繩拴著,她們的頭低得幾乎都只能看到她們那頭蓬亂的秀髮了,馴服得幾乎難以讓人想像地被這些年齡還沒她們一半大的少年象牽牲口一樣拽了出來。
在她們後面,是一老三少四個女護士,脖子上的繩索使她們和那兩個醫生連在一起,原本象徵著聖潔的護士帽只有一個年長的護士頭上還有,上面的黑圈表示她是個護士長,可當這個四十多歲的護士長剛被拽下車,一個少年就一步上前,一把拽下了她的護士帽,同時一捏她的下巴,護士長的護士帽就被硬生生塞進了她的嘴巴裡。
救護車的警笛剛過,就傳來了更刺耳的警笛聲,一輛警察字樣的麵包車也闖進了公園。這時候公園裡所有的人都被這象徵正義的警笛聲驚呆了,一瞬間,時間彷彿也停頓了。
來的警車只有一輛,同樣歪斜著靠在了草坪旁,駕駛室的車門開了,一個身穿工讀學校校服的少年從車中一下跳了出來,隨著車門嘩啦地拉開,從原本警察坐的地方出來的卻是兩個光著腦袋,穿著藍色校服的工讀學生,當他們從車後拉開那裝著鐵欄杆的車門時,隨著他們的吆喝,5 ,6 個垂頭喪氣的女警察一個個戴著只有監獄裡收拾重犯才用得上的手銬腳鐐一個接一個從車裡爬了出來。
當頭的一個肩膀上的肩章竟然是顆代表她是高級警務人員的一朵四角星花和銀色橄欖枝,而她的年齡也都在五十開外了,但她此時的警服竟然有一半被斜扯到手臂上,裸露出的藍色文胸也被扯斷了吊帶,左邊幾乎大半個鬆弛乾癟的乳房袒露在外面,隨著她身上那鐐銬鐵鏈的聲響不住地晃蕩著,有如個破布袋一樣。
她的身後緊跟的是個綴釘著二枚四角星花並有著兩條銀色橫槓的二級警督,年齡也在四十開外了,她更悲慘,整個上身幾乎都是光著的,兩個被扯爛的乳罩罩子屈辱地在她胸前晃蕩著,而她的雙手卻被反銬在身後,腳上腳鐐的鐵鏈和她前面的三級警監連在一起。
可憐的二級警督和三級警監都是連肩膀都不到的短髮,她們此時都極力想低下頭,極力想讓自己的頭髮能略微遮掩下自己的羞辱的面容,可卻絲毫是徒勞的,而一個工讀學生好像還沒覺得過癮,他疾步衝到那二級警督跟前,一把捏住二級警督那已經發黑的大乳暈,可憐的警督立即大聲地哀號起來,同時不住口地向這個光著腦袋的少年屈辱地哀求。
後面那三個警察年輕多了,卻一個比一個姿色秀美,她們比她們的上級更悲慘,除了那些工讀生故意為她們保留的代表她們警銜的警服外,她們的警裙無一例外地都被高高拉起,女人的私處袒露無疑,而她們的雙手則一律被反銬在背後,所以只能眼睜睜地忍受屈辱。
公園的氣氛逐漸達到了高潮了,瘋狂的尖叫聲此起彼伏,天空中依然無雲,陽光彷彿故意似的,越發明媚明亮,將整個世界都照得一片熾白……